“我们去哪找他？”
“我知道。”秦奋开口道，神探系统可以让他随时找到案件相关人的定位，在警局已经掌握了去向。
每周四的下午，他都会到岭南市第一精神病院，看望自己曾经的老板，原山南省首富张向阳。
“到了！他们正下楼，往活动区去”
两人下车，向着住院楼走去，走到拐外处，是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室外活动区，一群病人正在老鹰抓小鸡，望着他们开心的笑，一时间分不清，这里的人是病人，还是外面的人是病人。或许本质没什么区别。
秦奋回过神来，拉了一把，赵博涛。
一个背头的中年男人身穿运动装，掩盖不了身上的气质，他推着一个轮椅向前走着，轮椅上坐着一个精神萎靡的老人，虽然他被收拾的很干净，可肉眼可见的，他不太正常，目光呆滞，口水横流。
秦奋两人在草地上找了个位置坐下，暗暗观察着两人。
万里将张向阳推到太阳处，先是说了一些话，距离太远，赵博涛听不到，可秦奋可以，不过都是一些日常的生活，没有什么特别的。
然后拿出毛巾，弯着腰，仔细的擦拭着张向阳的手背和脸庞。
几个下楼检查的医生和护士遇到万里，
“这不是万总吗，这周又来报道了，人家不亏是道德模范，换成咱们，不上班，谁能做到雷打不动。”
“这世界上我再没见过万总这么好的人，上个月采购的医疗器械有问题，万总一个电话就搞定了”
“是啊，我家小孩因为上学买不到学区房，他妈妈急的吃不下，睡不下。我就给万总提了一嘴，第二天万里地产的就给我们安排了一套，万先生真是大好人啊！”
“还有，你看人家万总，这么大的老板不但没有一点架子，还每周亲自来给张先生做护理，而他仅仅只是曾经在那里工作过。这是什么样的精神啊，值得我们学习。”
万里客气的打着招呼，随口说着，
“这都是一些力所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