肄皇端坐在龙椅御座上,锐利地逡巡着下方的列位大臣。丰唇轻启,不带一丝感情,道:“皇太后娘娘的陪嫁人员已经悉数遣散,今日又送上了回马车,诸位怎么看?”
一品首辅张上前,道:“陛下,依臣之见,娘娘如此做,摆明了是不想去曦国啊!可是娘娘志向远大,励志天下一统,此番她是必去曦国的啊!她这是不愿和离国再有牵扯,而进行她的计划!只是,若娘娘真与陛下绝缘,恐日后不好相与!”
二品尚书之一兵部尚书,道:“陛下,臣有不同见解!”
肄皇盯着他半晌,道:“说!”
兵部尚书,道:“娘娘夙来独来独往,今后依然独来独往,不愿被干涉,短时间内更不愿与陛下来往!”
礼部尚书阴阳怪气,道:“娘娘不计礼数,离国止于次数。”
肄皇盯着礼部尚书,道:“老弱病残,是你挑的?”
礼部尚书咕噜噜地转动眼珠子,狡黠道:“陛下!这些人,可都是您钦点的啊!臣也只是,依命行事啊!”
肄皇却笑道:“来人!送礼部尚书到万梳楼,体验一日!”
御林卫即刻上前,将礼部尚书带离勤政殿。
下面的大臣见风使舵,不敢敷衍了事,都认真地和皇帝商量国事。
一品首辅张摇了摇头,“笑话!万梳楼,那是什么地方!”万梳楼,一个女人去了恐惧,男人去了绝望的地方。这里面供养的是,从宫里面退休的老公公和老女官。礼部尚书不及三十,美男子一名,岂非羊入虎口!
肄皇无聊,听了众臣的谏议,道:“昔日母后不问国是,悉因避嫌。不过,母后对尔等如何,尔等回去问问自家夫人。如今母后特立独行,打算在曦国养老。咱们离国就当出嫁了一名普普通通的孩子罢了,就该怎么过怎么过,得了!”
众臣脸色变幻,糯言无语,许久,才道:“陛下英明!臣遵旨!”
肄皇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道:“行了!钦天监,可有异常?若是降水过量或者地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