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白绸拿开,“记住,我只是答应你不动她,但是如果是她主动惹我,那就别怪我。”
“这个你就别管。”淡漠的话语响起,随即白绸一收,转身离开上官景的书房。
上官景的眸子紧盯着鸢婳离开的地方,阴沉的目光流转着,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,但是那没有温度的嘴角,透露了他的心声。
这时,书橱的后面走出一男子,询问道:“相爷,要不要暗中下手。”
上官景摆了摆手,“不着急。现在动手肯定会令她起疑,等上了紫巅峰再说。”
似乎想到了什么,上官景扫了扫那粉碎的窗户,问道:“黎桦那边怎样了?”
“没有动静,但是黎杰也来了这里,只是具体在哪还没有发现。”
“看来慕之言知道了我们的目的,加快士兵的训练。”
“是。”
“太子呢?”
”太子因为慕之殇的关系,所以独处一处。”
“既然如此,就好好的照顾照顾太子,让他好好的感谢邪王。”
“是。”
满布白雪的树林中,一红衣男子伫立在那,红衣飞扬,身影是那么的孤寂。他深邃的目光投向远处,眼眸中的温度与雪地相溶,不差分毫。暗红的发丝在风中凌乱的飘洒着,那修长的手此刻紧紧的握着一根红色的头绳,仔细一瞧,还是那日在流花江上他用来束发的锦绳。
四天了,她就这样无踪迹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。慕之殇知道以她的能力要躲着他轻而易举,但是他心里还是存着那份念想,即使她离开了,也不会对他隐蔽踪迹,最后那份念想还是碎了。
为了她,他将所有的负担放下,甚至忘了母妃的事,因为他想要抓住她。已辗转半年之,他似乎将本该他完成的事丢弃了很多了,手臂轻抬,将手掌缓缓的摊开,那红色的头绳随风飘去,思绪悠远。
“你在说什么,我不懂,你我都还小,说这些有些不妥。你我是同类人,如果有缘你自会知道其实你比我幸福,所以你更有理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