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很多腌臜事,是政客们的白手套。
李钦在车上招手。
切克已经下去开门了。
老路易斯没让人跟着,独身一人上了车。
“新车?什么时候买的?”他上车就找话题闲聊。
李钦道:“有段时间了,你知道我出行更喜欢乘飞机,只不过今天送去保养了。”
老路易斯一副羡慕的姿态,不介意给李钦捧哏——
“谁能想到俄勒冈大学出了你这样的人物。”
“虽然历年校友中,富豪不少,但能走到你这一步的,屈指可数了。”
“更何况,你才毕业多久?”
两年半?
李钦却恍若隔世。
毕业前绞尽脑汁想找个兽医的工作,先稳定几年,积累经验与积蓄,然后图谋开个动物诊所。
与现在比起来,完全是两个世界。
当年只在开学、毕业典礼见过的校长,如今却在在他身旁,谈笑风生。
李钦自我沉醉片刻,正好借着老路易斯的话头,延伸下去:“亨利说,你要卸任了?”
大学院的权利更迭,影响很大,就算还没落实,一旦有风声走漏,就会人尽皆知。
亨利都知道的事情,就肯定不是假的。
所以,老路易斯对此一问并不在意:“是的,有了其他打算。”
听到这话,李钦反而惊奇了,就这么只给吗?不绕弯弯?还是说想玩真真假假,虚虚实实那一套。
“什么打算?国会山议员也不影响俄勒冈大学的工作吧,那看来一定是高升了,说出来让我也高兴一下,过两天给你开派对庆祝。”
老路易斯摇了摇头:“暂时保密,过两天你就知道了,而且……李,你放心,我们是自己人,以后一定会合作愉快的。”
“路易斯,话说一半,吊人胃口可不好。”
老路易斯只管呵呵笑,打定主意不松口。
李钦看了他半晌,终于没再坚持。
心里也犯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