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,我联系他。”
两人不再多说,李钦再次启程。
果不其然。
那辆车又远远跟了上来,锲而不舍。
李钦笑了,摇头不语。
四十多分钟,车子进入保留地境内,黄金山赌场的位置就在交界口不远的地方,成为标志性建筑。
保留地的风波并未影响生意,停车场内几乎爆满,除此以外,赌场接送车也准点发车,每车都座无虚席。还有移动餐车的小摊贩为赌客们服务。
赌场内也有餐厅,只不过输急眼的烂赌鬼们,不舍得那么高昂的花费。
外面花12刀就能吃一顿馅料充足的塔可,何必吃那数十刀还吃不饱的牛排呢?
留下一笔钱,说不定就能翻身。
赌客们的心理很奇怪,众所周知十赌九输,可却总不缺输得倾家荡产的社会精英,企业老板,甚至是政客。
他们显然不是傻的,高学历,高智商,偏偏一头扎进来,被欲望所控制。
赌场最大的收益项目其实是‘游戏机’,所有人都清楚这玩意是电脑系统操控胜率,甚至在进场前有标注赔付率。
白纸黑字写的清楚,各种奖项概率维持在4%-9%,最大额度的奖项仅有0.0001%。
很显然,投入的金钱多数会被赌场卷走,他们却还是锲而不舍想要以小博大,一夜暴富。
当然总有幸运儿能成功,机子喷出百万米金筹码。
在这件事上,赌场其实不会作假请托,因为没必要,只要保证机子赔率不动,几个月轮出一次大奖,他们赔得起,依旧血赚。
然而,每一个幸运儿背后,都堆积着尸山血海,家破人亡。
李钦在路边停车看了一会赌场的客流,心里有些不舒服。
毕竟他从小受到的是国内教育,哪怕不愿承认自己圣母,对于经营赌场也有心理排斥。
背后。
一辆车里,坐着三人,一个助理开车,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记者在副驾驶,后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