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瑞提亚试穿盛装,老人们没有过分探知,在他们眼中提亚已经是保留地大人物了,印第安裔与国内的少民一样,难免有很多比较特殊的民族节日庆典需要她出席。
这就省去了李钦多余解释的烦恼。
明日的安葬地与庄园也很远,因此即便声势浩大,大爹大娘也不会有所觉察,如果再有玛蒂尔打配合……
“我明白了,明天我会尽量引导他们,不过我想苏珊他们也不会乐意出门,麻将是一种令人着迷的游戏。”
老人的生活很简单,因为他们简单了一辈子。
年轻工作时就是两点一线,工作、家庭。下班也没有太多的娱乐活动,不像现在的年轻人,剧本杀、看电影、密室逃脱,老人更愿意泡一壶热茶,有几个老友陪伴,搓麻就是一整天。
当然他们这趟出游也折腾坏了,需要时间恢复‘元气’。
夜晚。
瑞提亚照旧在睡前看一会书,但李钦知道,她心不在焉,翻书的频率要看她多久能从呆滞中回过神,一页等待十几分钟是常态。
对托亚的怨念,终究难以释怀。
李钦没想多聊这个话题,只是道:“明天的葬礼我也会出席。”
话落半晌后,她才迟钝的回神:“啊?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我明天也会出席。”
瑞提亚终于听清了,淡淡笑了一下:“应该的,即便我很抗拒,但我想通了,他死了,就该给予他一份仁慈。”
“别想太多,都过去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翌日。
阳光明媚。
早餐后,二人出发,随行的还有梅维达姐妹与沈薇薇,橡树公司的保镖护送在旁。
路上瑞提亚显得比较淡定,与三个女孩讨论着基金会的事宜,李钦坐在副驾通过后视镜观察一会儿就放心了,拿出手机给蕾切尔发了短信——
“酒厂下游工厂的事情延缓一天,今天保留地有其他活动安排。”
蕾切尔回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