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舱内。
寂静无声,只剩下经过内饰降噪后的螺旋桨声震颤,但在几人脑海里,某个醉汉的发言,依旧在频频回响。
包括在飞机驾驶舱,一张黝黑的面孔探了出来,表情中写满了不可思议。
也是她打破了短暂的静寂:“我支持!如果真有这种机会,州内竞选的票我肯定投给瑞提亚。”
李钦陡然笑了,然后打趣道:“你办理了俄勒冈州的选民登记?”
苏拧过身子重新将注意力放在驾驶操作上,才悠悠飘来一道声音:“明天我就抽空去登记。”
米国没有户籍制度,对米国人而言,搬家迁移是很常见的事情,到达一个地方,继续缴纳社保并与当地选民登记委员会取得联系,就能重新得到本州的公民选举投票权。
“这只是玩笑对吗?”巴姆洛苦笑,看着昆帕的醉态道:“他醉了。”
昆帕没有否认,耸肩道:“或许吧,但如果不是已经发生,谁又能料到,保留地的局势能演变成这样?”
“更何况,大长老的思维总是非常超前,理想可以是期盼,也可以付诸现实,但人总要有理想。”
巴姆洛苦笑:“你喝多了以后,怎么变得有文化了?”
昆帕淡淡道:“我90年从弗吉尼亚毕业。”
“法克!”巴姆洛惊叹。
包括李钦也瞪大了眼睛。
弗吉尼亚可是与西点齐名的名校。
所以,昆帕能创立橡树公司,不只是有托亚的支持那么简单。
此时。
大家的目光落在了瑞提亚身上,而她望着信纸出神。
李钦不想给她太大压力,道:“这只是猜测,毕竟没人懂这一句话到底代表了什么。”
瑞提亚深吸一口气:“很难!当局不会希望印第安人掌握过高的权利,特别是我们本就在保留地拥有极大的自主权,除此以外,印第安人加入大议会,本就是一种背叛。”
背叛?
李钦皱眉沉思,又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