胁她。
玛德法克,老虎不发威,真当我是病猫了?
多洛莉丝神色错愕,又很快愤怒起来:“疯子,你就是个疯子,你以为你能为所欲为吗?”
李钦真得被逗笑了……
“我是疯子?我为所欲为?”
“麻烦你搞清楚,这场战斗是你打响的……水坝兴建,我的农牧场被水淹没,到底是谁在为所欲为?”
“别说你是无意的,拍卖会上我得罪过你,你说我敢做不敢当,那么你呢?现在敢承认吗?”
多洛莉丝嘶吼着:“对,我就是在报复你,有问题吗?”
李钦嗤笑:“没问题,所以……”
“我也在报复你!”
既然要挑明一切……
行啊。
不装了,摊牌了。
也麻烦你搞搞清楚,现在谁掌握着话语权。
我就算告诉你一切,你能奈我何?
话到此处。
他站了起来,径直进入房间换衣服,彻底失去了继续跟人嘴炮的兴趣。
而炉火旁。
女人再次剧烈咳嗽起来,但目光内,充斥着彷徨与恐惧。
他承认了,是他干的。
可迄今为止,自己没有找到任何证据线索去证明这一切,得到答案又怎么样?只是让自己心情更加糟糕。
水坝事故堪称诡异。
而如果这种诡异持续下去……并发生第二次,没有人能扛得住这样的损失。
她坐了起来,扯过了挂在椅子上的衣服,被单滑落时,看到身上仅剩内衣的状态,秀眉微蹙。
当李钦出来时,发现对方也穿戴好了。
“可以出发了?”他淡淡道。
多洛莉丝迟疑了一下:“等等。”
“嗯?”李钦狐疑看着她。
“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吗?”女人道。
李钦一副看白痴的表情注视对方:“你觉得呢?”
她叹了口气,又是几秒的停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