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武林,论剑法,怕是无人能及陈兄。”
“诶,张兄弟别这么说。”
“陈兄何必谦虚,事实如此嘛,哈哈哈。”
这位头发乱蓬蓬的大叔看得出是个爽快人,心直口快,说话不经大脑。他输的心服口服,称赞一下对手,无可厚非,哪里想到这些话听在局外人耳中成了一种讽刺。
尤其是不久之前败于陈满手下的祁山派掌门。
“陈大侠,不如让在下也来领教一下你的剑法。”祁山掌门出声之迹,在场鸦雀无声。
大家都听说了他们上山之前的过节,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陈满并非好战之人,为免再生矛盾,客气道:“陈某剑术不及掌门精妙,就不献丑了。”
“陈大侠与我比试一场也不屑吗?”
“……”
“陈兄,就比一场嘛。”没心眼的乱发大叔一点都不懂看气氛。
“这,不合适吧。”陈满嘴笨,说不出冠冕堂皇的好借口,只是一个劲儿推辞。
祁山掌门不乐意了。“怎么,难道我祁山不够资格与陈大侠比试?”
“不是不是……”
“老头儿,陈大侠是怕把你打的屁滚尿流,好心给你留面子,你怎么一点都不识趣呢。”说话的人在屋檐上。
钦点点抬头看,被阳光晃的睁不开眼睛。
少年轻身一跃,轻盈落下。
“是你!”祁山掌门咬牙切齿。
少年嘿嘿一笑,顺了身边人的佩剑,拿在手里比划。“你这种水平也就只配跟我过招,就不要自不量力,自取其辱了。”
“无名小辈也敢在我祁山派在面前挑衅,哼!”
“无名怎么了,无名小辈一样可以在你脸上画乌龟。”少年阴冷一笑,提剑攻了上去。
祁山掌门抽剑应战。
两人缠斗在一起,只听铿铿锵锵的声音,看不清楚剑招。
“陈兄,你看那少年握剑的手法……”
陈满面容凝重的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