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其一合之敌。
这时的陈军长心中有些后悔。
为什么要折返回来呢?
带着兄弟们离开这里不就好了吗?非要趟这浑水
这是经典的赌狗心态,赌输时追悔莫及、怨天尤人。
其实,现实是逼迫着陈军长不得不赌。
他原本就是逃窜的叛军,正被国民政府给追捕,迟早也是被抓获而判处极刑。
与在此慈禧地宫身亡相比,只不过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罢了。
只有在这里赌一赌搏一搏,拿到这里的宝物进贡给如今的权贵,才有生机可言。
狗急会跳墙,兔急会咬人,人要是急了,难免会变得极端起来。
既然到了这种地步,我还有什么好怕的?
陈军长心中发狠,眼神充满了疯狂:“毛小方,既然如此,那就别怪我无情!”
“陈军长,你想做什么?”毛小方心生不妙。
“做什么?”陈军长神情已然癫狂,歇斯底里地大喊:“当然拉你们师徒陪葬!”
既然对付不了邢哲,那还对付不了你们师徒三人?
就算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。
“众人听令!”陈军长一声令下:“举枪!”
士兵们齐齐做拉栓入膛的动作,举起手中的步枪,枪口对准场中的邢哲与毛小方几人。
见状,毛小方立马担心地回头,看到仍旧在无力躺在地上的徒弟们后,耳边就传来陈军长的声音。
“开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