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九天脑海闪过一个念头
若是小酒馆生意做好了恐怕免不得有地痞流氓来生事,若是有这家伙守着……
“你呆会把粮食帮我送过去,若是生意实在做不下去,来帮我吧。”
李探花顿时大喜,他连忙拱手一礼,却又有些担忧的说了一嘴:“公子,小人真的很能吃!就怕公子嫌弃。另外..…小人家里就只有家母一个亲人,小人不能将家母给丢下。”
再能吃能吃掉多少?
这汉子不错,很有孝心,带着他的母亲不怕他不尽力。
“无妨,你若是想好了我们再好生聊聊。”
宁九天离开了李记粮铺,又去买了酒曲,想想一应事物齐全,于是便转身向巷子走去。
他并没有看见巷子东头的一间茶楼的二楼上开着一扇窗,窗里露出了一张脸。
此刻那张脸正看着他。
脸上露出了一抹阴狠的笑意。
他是宁九雨。
那晚从湖畔回家,见了母亲那狼狈模样,也见了那些家丁一个个伤残的模样,才知道在门口擦肩而过的那傻子哥哥居然将家里给闹翻了天。
于是他写了一道诉状,于是将宁九天告到了衙门。
今儿个衙门派了捕快来巷子的那铺子里拿人,按照宁国律法,宁九天被逐出家门就不再是李家长子,他的行为就是入室行凶,至少会被判以一年监禁。
有了这牢狱之案底...…他宁九天哪怕有天大的本事,这辈子都甭想再有出仕的那一天!
娘说他的变化极大,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。
这些日子看来,他确实变化极大,可那又怎样?
只要将你送入牢狱,有的是法子收拾你!
一年之后你再出来.……已是废人一个,至于这小酒馆,当然就不复存在。
他投入的那些银子也就打了水漂。
“我叫你狂!我叫你为他人白白作嫁了衣裳!”
那天湖畔的折戟之郁此刻从他的心中散去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