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场波及全提瓦特的战争……”现在一想起,温迪都有些痛苦:“无论是我,还是你,亦或是巴尔,布耶尔,我们都失去了太多。”
“那时候,灾难波及蒙德,毒龙杜林来袭、不,不对。”说到这里时,温迪惭愧的摇了摇头:“应该说,是被蒙德自由的风,美好的歌声,吸引而来。”
“所谓毒龙杜林,也只是一条新生的、懵懂无知的孩儿,错的不是它,是背后恶意引导利用它的存在。”
“这才导致杜林来到蒙德,展开无法洗清的破坏,最后在蒙德子民的意志下,特瓦林挺身而出,将毒龙杜林咬死于龙脊雪山。”
浅浅说过前因,温迪的语调都发生了改变,像是进入了状态,尽管手里面没有风琴,也能轻轻敲打着酒杯,像是在为诗歌伴奏:“新生的毒龙啊。”
“于命毙之际,仍在诉说对世间美好的留恋。”
“再见了,妈妈,我的旅途结束,沉睡在白银般的雪中。”
“再见了,美丽的诗人,美丽的龙。”
“如果我们能在不同时间地点相遇、欢唱、共舞,那该有多好。”
哼唱完的温迪,自嘲的笑了笑,端起酒杯,才发现杯子已空,想要让酒保再来一杯,又忽然没了喝酒的心情。
钟离默默点头,没有过度询问问诗歌过往里‘美丽的诗人’,而是在乎此刻:“也就是说,你的眷属因为战斗,吞噬了少部分毒龙之血,故而陷入了狂暴?”
“怎么会。”温迪再度否认:“那都多少年前了?如果仅仅因为毒龙之血就陷入狂暴,蒙德这几百年又是怎么过来的?”
“是深渊,深渊教团的人,最近不知从哪找到了方法,利用邪法影响到了特瓦林体内毒血,综合作用下,才导致的狂暴。”
钟离听到深渊一词,罕见锁眉,片刻后又放松下来:“够了,暂时听到这吧,你先去处理眷属之事。”
意识到特瓦林如今的问题,钟离也不好再强行要求温迪帮忙窃听,人家现在在忙特瓦林的事,百忙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