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又有人喊道:“一千五百两!”
出价的声音此起彼伏,很快就到了两千两。
这时那老鸨忽然出声:“杭州知州大人,东坡居士,苏大人出价二千一百两!”
老鸨的声音一出,喧闹的采玉楼忽然安静了下来。
来这里的人都有一个默契。
出价的人如果报上来历姓名的话,那通常是银两有限,希望在场诸位赏脸了。
敢这么做,能这么做的人,绝不会是普通人。
当然,东坡居士,是绝对够资格的。
从那琴韵姑娘喜上眉梢的表情来看,这位姑娘今天忽然拍卖梳拢权,怕就是冲着这位大人来的。
不管是采玉楼老鸨,还是在场诸位客官,都很识趣,都愿意给这位大人面子。
老鸨见无人叫价了,很识趣的没有耽搁,对着众人笑道:“知州大人出了二千一百两,因为无人加价,今夜就由知州大人为琴韵姑娘梳拢……”
“慢着!”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了老鸨的话,“我出价三千两!”
众人脸色都是一变!同时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。
那里坐着一个红光满面的年轻公子,正眉飞色舞望着二楼的琴韵姑娘。
哪来的蠢货?居然不给知州大人面子?不想在杭州混了?
众人都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。
而这时候,知州大人叹息了一声,站起来,转身离开了。
老鸨和琴韵姑娘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异常难看。
而那年轻公子却一无所知,一脸睥睨的环顾四周,耀武扬威。
“还有人出价么?”老鸨欲哭无泪,却只能按着规矩继续完成拍卖。
众人自然都不会出价,他们等着看好戏,但可不想入戏。
老鸨哭丧着脸着说道:“顾公子,你出了三千两,把银子交完后,琴韵姑娘的梳拢权就归你了。”
“我要为琴韵姑娘赎身,多少钱,你开个价吧?”顾公子豪气十足的问道。
老鸨和琴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