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这是在干什么？”许久都没等到赵坚的回答，陆学明关上了里间的门，再度问道。
赵坚松开了嘴里的脚，弱弱的说道：“老师，我就是...出来一点小意外，我就快解决了。”
“什么意外？”陆学明走近了说道：“你告诉我是什么意外，需要你吃自己的脚？”
“不是！我没有吃自己的脚！”赵坚涨红了脸说道：“我只是用牙把袜子咬下来！”
“把袜子咬下来？你为什么要把袜子咬下来？”陆学明只感觉自己都风中凌乱了，这是什么样的逻辑？
“我...”赵坚沉默了两秒，说道：“我是为了用光脚来划手机。”
“划手机？！”陆学明看了一眼赵坚面前的手机，随即又问道：“我让你搅石膏，你在这给我玩手机？！”
赵坚顿时羞愧的低下了头。
“不是，就算你是要玩手机。”陆学明再度问道：“那你为什么不用手，而是要用牙呢？你图什么啊？”
赵坚顿时又不说话了，也不是没脸，经历了这么多事情，脸他早就不要脸，他只是在想，要怎么样说，才能显得自己不像个弱智...
“所以，这是你的什么特殊癖好？”陆学明试探的问道。
“不是！绝对不是！”赵坚一咬牙，将手举了起来，说道：“我刚才搅石膏搅得太久了，没注意，石膏硬了，我手在里面拔不出来了！”
陆学明看向了赵坚举起的手，一时间也沉默了。
搅个石膏都能搅出这种奇葩的事情，他真是带了这么多年的学生，第一次碰见啊！
陆学明看了看他手上的盆，又看了看他身前的手机，说道：“所以，你手被凝固在石膏里面，你的第一反应，是脱了袜子...玩手机？”
“不是！”赵坚赶紧解释道：“我是为了去网上查一下，怎么才能把手拿出来。”
陆学明顿时沉默了，莫名的酒想起来这俩人第一天来，当着病人的面在那里翻书查度娘了，这都来了这么久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