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
“我说二大爷,我怎么就偷许大茂的了?你要是眼瞎就赶紧去配个眼镜,有你这么诬陷人的嘛。”
这二大爷也不是什么好人。
不明事理,还特别喜欢权利。
在院子里的时候,就喜欢瞎掺和事儿,后来靠折腾人混了个组长,还和许大茂合谋,抄了娄晓娥的家。
何柱对这二大爷半点好感都没有,语气自然也算不上客气。
“我都闻到你家里有鸡汤味儿了,你敢说你没在炖鸡?”
许大茂梗梗着脖子说道。
“我说傻柱,你怎么这么馋呢?”
旁边的娄晓娥也在帮腔。
“好了,大家都别吵了,有我们三位大爷在,大家都先消停点。”
“傻柱,你家里有鸡汤吧?”
二大爷刘海中问道。
“有啊,怎么了。”
“中午杨厂长招待客人,吃剩下的半只鸡送给我了,合着在你们眼里,就只能许大茂家有鸡,我这个厨子就不能吃鸡了?”
傻柱一脸淡定。
“你少跟我扯。”
许大茂气呼呼道:
“我家刚丢了鸡,你们食堂就炖鸡,哪有这么巧的事儿?”
周围看热闹的人们叽叽喳喳,也都觉得事情太巧合了。
轧钢厂半个月都不一定招待一次领导,而且也不是每次都炖鸡。
这许大茂家刚丢了鸡,何柱家就炖上了。
任谁都可能怀疑。
“傻柱,我们三位大爷既然来了,就是有了十足的证据,不要妄想无畏的抵抗。”
刘海中背着手,趾高气昂的说道。
“偷鸡可不是小事情,不是你耍无赖就能赖过去的,我劝你还是悬崖勒马,坦白从宽吧。”
三大爷阎埠贵平时没少收许大茂的东西,说话也是向着许大茂。
有这二位大爷开口,其他人也都认定是何柱偷的鸡。
现在只剩下一大爷易中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