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环见几人神情开始慌张,全无一开始的那种嚣张气焰。
看出来几人,不过是仗着家世显赫,胡作非为。
其实几人都是胸无点墨,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纸老虎罢了。
见时机成熟,贾环又趁机问道:
“今日案情,事关人命。你们也看见了,此事京州城百姓已人尽皆知。
你们各自家世背景再大,也不可能只花点钱就能解决此事。
人命关天,只怕你们这一次死罪难逃。”
听到贾环这样说,几人愈发的慌乱了。
那李响方才还趾高气昂,这会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拽着年直上的衣袖,焦急问道:
“直上兄,这可怎么办?
看上那女孩儿的是竞爷,下令掳走她的也是竞爷。
可这会儿怎么轮到我们背黑锅了?”
那张辽和李阔,也像无头苍蝇似的,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年哥,你倒是说句话呀。
真要让我们背了锅,可是人命案,不好弄啊。”
“是啊,是啊,事情闹大了,只怕家里人捂不下去。”
听了几人的话,年直上心里也十分的没底。
眼看自己这几人的家庭背景,都没能将贾环镇住。围观的百姓也都一个个群情激愤。
都已经开始有人,向他们这里扔臭鸡蛋、烂菜叶之类的。
眼瞅着一帮人把篓子捅大了,年直上的额头,渐渐的渗出密密的汗来。
情急之下,他上前一步说道:
“贾大人,当初下令掳走玲珑姑娘的另有其人,我们也是听人差遣。”
“听人差遣?
你们几人家庭背景都非富即贵。
还有人能差遣得了你们?
你们可不能为了洗脱罪名而混淆视听,拉人垫背。”
年直上仿佛抓着王炸底牌,强撑镇定说道:
“山外有山,天外有天。
我父亲是开国大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