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醒了,就别想消停。
小家伙们憋了三日的问题,一个接一个甩了出来。
小八最关心的是:“阿姊,天上长什么样?你见到的神仙多不多?”
小九歪着脑袋萌哒哒:“阿姊,女神仙生下来孩子,就是小神仙吗?小神仙要不要上学,他们会什么法术?”
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回答,俩娃又开始了沉浸式提问:
“阿姊,神仙一个跟头可以飞多远?”
“阿姊.”
啊啊啊,一个头,发酵了两倍大。
不止是孩子们好奇。
大人们吃到解大厨家发酵得相当宣软的白馒头,还有焦香咸鲜的焖罐肉后。
也是一个问题接一个。
尤里长一口气干了八个成年人拳头大小的馒头,打了一个饱嗝儿问:
“闺女,神仙家的馍馍是用啥做的?又香又软和,比糜子糕还好吃。”
尤阿娘看着被大人小孩一扫而空,肉汁都不剩的的焖罐肉问:
“闺女,你同阿娘说一说,这个焖罐肉要怎么做?一次性做这么一大缸可以吃好久,这个法子好得很。”
妇人们表示,又解锁了一个肉食的保存方法,要给部落的女人们宣传一下。
“闺女,天上过年也吃得太好了吧?你师父家都有些什么人?”
“闺女.”
尤大娘子深刻的体会到了,什么是:一个谎言,要用无数个谎言来维系。
生怕自己的谎言里漏洞太大,她的CPU都快烧干了。
终于是想方设法,绞尽脑汁,才把修仙文和种花家的二十一世纪,揉成了一个大杂烩:
“神仙也不是万能的,他们打小也就开始学天书,天赋不好的,学个十几二十年,有那天赋好的,一学就是几十年。
先打基础,而后进行深造。
如我师父那般的就是学了一辈子的医术,研究各种病痛和药理.”
一口气,给家人们科普了:
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