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娃的妇人帮忙喂喂。
夜晚,就给她喂糜子汤喝,小家伙还挺好养活,奶水也好,米汤也罢,来者不拒。
葬完三婶娘的第二日,胡子拉碴的三叔,蹲在她家堂屋里,如丧家犬一般,看着大嫂抱着他的闺女,神情麻木。
尤阿爹眉头紧锁:“小娘子我们帮你养大就是了,部落里妇人生娃丧命的,一年总有八九个的!这又怪不得你,你这般是闹甚?”
半晌,三叔才闷闷的回道:“大兄,都怪冼郎中他无能!他无能!”
说起“巨坑里”唯一一个,郎中,也算是多面手了,头疼脑热他能治,外伤骨折他也敢上手。
对于中毒患者,他配药胆子大,药方猛烈,十次能救活三次!
就唯独产后症,他是半点法子都没有的,男女有别,他又不能盯着妇人的私处看。
部落里的妇人生产,全靠的生育过的妇人帮忙,像赵氏这种生得多的,尤其受欢迎。
“哎,冼郎中今年都四十一了,也不知,他还能活几年!咱们三个部落里,也就他一人会医,还是个无儿、无女、无徒弟的,以后可咋办哟!”
“大兄,让我下个月月底和他们一起出去吧!反正我现在就一个人,还不如去帮部落探探路,万一,万一让我找着出去的路了呢?”
“不是大兄泼你的冷水,都找几百年了!甚么法子都试过了!祖父以前经常说,咱这片地是有高人给下的困龙阵,要把我们三个部落困在这里,谁也出不去的!”
“呜呜呜,我不甘心,不甘心啊!大兄!我怕以后我闺女或者侄儿们有个病痛啥的,咱们除了让冼郎中瞎折腾,半点选择的余地都没有!”
三叔终于痛哭出声,哭得那个伤心欲绝,听得尤阿爹都红了眼。
尤大娘子听了一耳朵,貌似他她三叔和她阿爹说的是,三个部落,每两年一次的壮举。
因为这片土地的危机丛丛,生命短暂,大家总想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。
一辈又一辈的祖先,用生命做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