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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禾一个星期后,给老板做汇报:
“尤总,现有在职的员工已经摸排了一遍,员工家属正在闹腾了有七家。”
“都到什么程度了?”
“女人们闹腾的目的也不是非得要离婚,还是想继续过下去的,就是自己男人,确实有些管不住。”
“村里其他种植户呢?赌博、洗脚的除外,都还有些啥子花样出来?”
“呃,不知道斗富算不算?”
“斗富?”
“对,您没看见咱们村儿都出现百万豪车了吗?想等团拜会抽奖,没抽到手的,人家年还没过完就去嘉市提了豪车。东家买八十万的,西家也不想买的车比东家差,就是去年下半年才买了新车的人,都在打听汽车二手交易市场.”
“还有啥子,你一口气说完,我受得住!”
这才多少点家底就开始作了?尤总经理不停的深呼吸。
“被那些去洗脚城洗脚的男人们给刺激到了,春节期间好些家属们都展开了报复性消费。
水果手机、金玉首饰、国外的护肤品、化妆品、衣物等,一个个嚷着,只买贵的不买对的,现在连嘉市的百货公司都看不上,买东西都往成都跑。
还有好几个三十多岁的员工家属,打算年后组团去棒子国,有的人想割个双眼、还有人说要垫垫鼻子啥的。反正她们不要在家做黄脸婆,让男人把钱给外面的狐狸精花了去。”
村里的女人收拾男人的招数,不外乎就那么几个。
聪明些的女人发现男人不对劲后,就把家里的存款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,讨好了公婆,连带着让孩子站自己一边。
男人的口袋空空,后方大本营团结一致对付他。
小孩子天天哭喊着要爹,爹妈啥事都不干了,二十四小时轮流看着他,走哪儿跟哪儿,那还怎么出去浪?
有些和公婆关系处不好的,既搞不定男人的口袋,又管不住男人的下半身的女人,只能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