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再难说清!
“祖母这话可是认真的?您可曾想过我去道歉的后果?”
虞凤之质问的话让虞老夫人别过了头,不敢与虞凤之直视,这也表明这些后果她已经料想到了,只是权衡利弊后,还是决定把她推出去。
虞凤之见虞老夫人不答话,继续道:
“孔安辱我在先,不来给我磕头赔罪,祖母竟还要我去道歉,二房的脸面是脸面,大房的就不是了么?还是祖母以为,父亲人死灯灭,一切都没有二房重要!”
虞老夫人被虞凤之揭穿了心思,脸上有些挂不住,脱口道:“是你立身不正,苍蝇不叮无缝的蛋!”
话说出口,她就有点后悔了。
她虽然不满大儿媳只生了虞凤之一个女儿,让大儿子这一脉就此断了香火,但怎么说虞凤之也是大儿子唯一的骨肉,也是她的亲孙女,她这样说确实过分了。
可将军府以后还要靠二房撑着,她得顾及二房的脸面和前程,不能让二房有任何闪失,所以虽然后悔,也没有再出言找补。
虞凤之有原主的记忆,多少也继承了她的情感,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。
“苍蝇不叮无缝的蛋……”
她轻声喃喃了一句,从嗓子眼里发出了一声冷笑,听得虞老夫人心中刺痛。
老太太微微缓和了神色,劝道:“你从前有多胡闹,当我不知?这一次就当吃一个教训,怎么说你也伤了人,去道个歉是理所应当的!
这样不管是孔府还是将军府或是靖轩侯府,都能交代过去,这件事也就平息了!”
虞凤之肃容道:“你们要的交代有了,我和世子的呢?翅膀长在苍蝇身上,是苍蝇飞过来的,跟蛋有没有缝儿无关!祖母,不让苍蝇来叮的办法不是求饶,不是躲开,而是把苍蝇的翅膀折断!”
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树上折下来一根树枝,一边说一边轻而易举将树枝掰成数节,吓得孔氏嘴唇都抖动了起来。
“我去孔府,只可能去吊唁,若祖母逼我去,我去便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