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好狗,朕没看错你!”
时念向它比了个6,麻溜地爬上岸,开启快乐围观模式。
两米开外,纪遇正瘫坐在水草边清理身上的淤泥,薄唇微抿,脸部线条崩得很紧,额头写着几个大字:我现在很不爽。
时念顺手把恶犬遗落在岸边的鲫鱼丢进水桶,凑上前和他搭话:“牡丹兄,你的那什么……没出毛病吧?”
纪遇乌黑的眼眸略过镜头,攥着裤边的大拇指一用力,差点把下水裤撕烂。
“你觉得呢?”
他偏头反问,目光灼灼。
时念心里发虚,“我觉得还是去医院拍个胸片看看吧,我头挺铁的,万一把你撞出内伤就不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
静默片刻,纪遇唇角一歪,冲她勾勾手,“时念,你过来。”
时念看出他没憋好屁,警惕地抱着胳膊往后退了一步,“干嘛?”
“试试你的头有多铁。”
纪遇猛然抬手,曲起中指敲向她的脑门。
“欸~”时念灵活地往旁侧一闪,躲过他的偷袭,眯起眼睛笑得张狂,“哈哈,没打着!”
话落,身体一斜,以倒车入库的狼狈姿势滑下了水,还恰好落到了恶犬嘴边。
恶犬呲起牙,发出呜呜的低吼,那白森森的牙齿和她的大腿只剩大概2厘米的距离。
哦豁,这下完犊子了!
时念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那一瞬间,她脑海里闪过一连串的问题:
录节目被狗咬算工伤吗?
如果算工伤,她该让周星言赔多少钱?
如果周星言赖账,她该如何维权?
是直接拨打12333进行劳动仲裁,还是上微博卖惨打舆论战?
正当她苦苦纠结时,斜刺里忽伸出一只大手,把她从泥里薅了出来。
“傻坐着干什么?念经呢?”
时念睁开眼,先映入眼帘的是纪遇那张疑惑的俊脸,预料中的疼痛也没出现。
转头一看,恶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