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……哦,不,晋升你为司礼太监,你意下如何?”朱由检拍手叫好,露出欣慰的笑容,有方正化在手,在皇宫里可以横着走。至于皇宫外,朱由检还得另外想办法。
方正化听完后久久不语,满脸错愕,他入宫多年,默默无闻,这年头会打的不如会说的。今天第一次见到朱由检就被委以重任,让他反应不过来。
“怎么?你怕魏忠贤?”朱由检故意讽刺方正化。
方正化这才回过神来,他虽然丧失了男人的器官,但没有丧失精忠报国的雄心:“奴才谢主隆恩!万岁爷但有所命,奴才万死不辞!”
魏忠贤得知朱由检重用方正化,虽然恼怒,但也无可奈何。他只是床上功夫了得,但下了床,一万个魏忠贤也弄不过一个方正化。
魏忠贤没敢动,但魏忠贤的同党可不老实。
一日,朱由检刚把案头的奏折给消灭得七七,王承恩跑进来禀报:“万岁爷,懿安皇后出事了!”
原来,朱由校病故后,懿安皇后一直幽居在慈安宫。这一天懿安皇后晨起沐浴,才褪去外衣,魏忠贤的同党陈德润就溜进慈安宫扯着懿安皇后的裙裾求欢:“奴才向往娘娘天人之姿已久,现今娘娘毫无依傍,不如和奴才结为对食吧!”
懿安皇后刚烈无比,誓死不从,拉扯间衣服快被陈德润脱光了,撞倒了衣架,引起了宫女的注意,合力将陈德润擒拿。
朱由检了解清楚状况,大怒。他带上方正化赶赴懿安皇后居住的地方。
“方正化,把陈德润带下去,问清楚他家里的情况,抄家灭族。”朱由检怒不可遏,直到在陈德润家搜到四百万两纹银,他才转怒为喜,“传魏忠贤!”
看着跪地上的魏忠贤,朱由检扼腕叹息:“忠贤啊!皇兄临终前让我信任你,这两个月朕可有亏待你?”
魏忠贤磕头如捣蒜:“万岁爷对奴才恩重如山,奴才万死不能报答君恩!”
朱由检接着说道:“如今皇兄尸骨未寒,你的手下陈德润就敢欺负懿安皇后,你就是这么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