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还没想好,可以去看看白沼。
衍岚正要回应,一旁沉默的辛善突然吱声:“子母鬼像是个什么来头?干什么用的,放在哪里?这又是什么线索。”
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,而且现在叫“善恶戏子像”,不过这个手语比原名难比划,衍岚直接放弃录入大脑进行交流。
“一些关于邪修的事情,”衍岚示意方术翻译,“小前辈就算是圈里人,那时候估计也就六七岁,不知道很正常,大概是北斗七家邀请佛道两家一起除灭邪道——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,当时感觉是个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,就溜号了。”
主要是怕见到北斗七家的一些人忍不住动手,到时候给师父惹麻烦就不好了,但后面还是给师父惹了麻烦,为了救一个从楼上跳下去的小女孩,她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,那小姑娘好像被半路的电线刮到了脸,她是差点把脊梁摔断,直接进的抢救室。
衍岚这么一想忽然有点腰疼。
她醒来也只问了句那孩子的生死,师父说已经被家里人接走了衍岚就没有再问,行善之人不求报,有缘只会重逢,不必深究。
然后衍岚对着降妖除魔到一半就被call到ICU门口,并且吹胡子瞪眼的师父师叔师兄在医院憋了三个月,这才神兽出笼,也把这事忘在脑后面了。
不过确实是和“围剿邪修”一个时期。
“我六七岁的时候?”辛善伸手摸了摸蒙眼的黑布,低喃道,“那确实是……不太记得了。”
那段时间,正好是她最混乱最痛苦的阶段,连记忆都是一团烂泥,对圈里的事情也知之甚少。
“刚刚检查的时候有感觉到邪气吗?”衍岚看辛善情绪不对,刚要搭手摸摸头最终又捏住分寸没有跃出“陌生人”的界限,转头询问方术。
“没有,”方术摇头,“感知邪气的事情岚姐应该比我专业,你都感受不到的话,那多半是带了什么用来隔绝邪气的法宝——简家能够拍下一件邪像,那他们的收藏品中应该也不乏庇佑的法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