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立不了了?”
“都推来推去的,我往那跑了几次,前面负责的小伙子除了不耐烦就是不耐烦,说这种小事都是小矛盾,夫妻有争执很正常,让我不要小题大做……我再去人家理会都不理会,第三次就被那畜生给抓住揍了一顿,就不敢再去了,去了也没结果。”
立案要增加下面小公务员的工作量,所以没钱没权没人的立案申请会被来回踢皮球……可这情况根本算不得小题大做,这么下去故意杀人也能算失手家暴了……
这些人过了这么久还是一个德行,要在自己有限的权力内给别人制造无限的麻烦和阻碍。
“我会点中医,”衍岚看向女人龟裂的手指,“如果您不介意的话,我给你把把脉可以吗?”
女人愣了下,忙伸出手腕:“当然可以,我还没谢谢小姑娘你出手帮忙。”
“应当的,”衍岚手指搭在她的手腕,“您贵姓?”
“我姓刘,刘郝春。”
衍岚点点头,静心把脉,约莫一分钟后收手,“肾脏衰竭,中度贫血,气血不通,还有腰伤和腿伤,您前两天是不是摔到了腿?瘀血还没有散开。”
“是。”刘郝春呆住,听的一愣愣的,“我,我昨天是从工地上摔了下来,不过当时系着安全绳,没有摔得太严重。”
“您……您的身体状况接近六十七岁,能问问您的真实年龄是多少?”
“我,我再过几天就五十六了。”
衍岚抿唇,想要顺势看看刘郝春的手相,但过多的粗活重活把手心磨得不成样子,厚茧遮盖了原本模样。她不好上手摸手骨,只好去看面相。
额头看上去比较狭窄,天仓比较低陷,并且眼眶有明显的内陷,两腮无肉。
是一生劳苦多忧,无财无福的面相,而且子女宫……
“您有个早夭的女儿?十几岁就去世了对吗?”
衍岚想起刚刚刘郝春说自己女儿还在的时候,原来不是说打工或嫁人,是说丧生。
刘郝春愕然:“你怎么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