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她不敢往那片血泊看去。
“妈，别看，我们快走。”
“好好，不看。”
店里的导购有四五人，惊得脸色苍白。
看见他们三人走出来，紧跟着不知道哪时来的勇气竟挡在他们面前。
不让他们出去。
“你们不能离开，现场只有你，你得等警察来了才能走。”
卫衡阴沉的目光扫过去，那名导购吓得噤声，害怕地躲在同事的背后。
“我进去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。前后才两分钟，我怎么可能同时杀害两人，光是他们身上的血流光的速度，也不可能是这两分钟能做到的。”
“但你最有嫌疑。”
另一名导购员也将矛头指向蓝雅儿。
“谁是凶手让警察去查。”卫衡只落下一句话，便搂着蓝雅儿肆无忌惮地离开。
既使他戴着口罩，但那双墨黑的眸子却仿佛一把冰刃凌驾在她们几个的心尖上。
几人被他那冷酷阴暗的气息吓到，纷纷躲到收银台后面。
谁也不敢撞枪口。
就在卫衡他们前脚刚出来，后脚就有几名黑衣人匆匆走进来。
迅速调查监控和取证，几名导购吓得根本不敢吱声，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取证后赶在警察来之前离开。
“卫总，那两人死在半个小时前，失血致死。身份是一对普通的情侣，在选购内衣时在试衣间里发生关系。”
“把查到的信息送给警方，务必找到真凶，查出原因。”
谁杀了他们卫衡不关心，他只想知道那人是不是在挑衅他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