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瑁大惊,文聘造反,他原本的确有点想灭了文聘,但是此时刘表和蒯良居然如此迅速的达成统一,这是绝对不可以。
“不行,黄忠是州牧的近卫官,岂能离开襄阳,尤其是这个时候。还有,陈国兵已经近在咫尺了,这个时候还往外派兵,分兵,襄阳如何防守?蒯大人和州牧莫要忘了,上庸和新城现在还奔跑着数千敌军骑兵,转眼就能到襄阳城下。”
蒯良却惊讶的望着刘表,自己提出要镇压文聘的建议,的确是军情所需。但是没有想到刘表居然这么果敢,一口气要将现在唯一的亲信黄忠派出去。然后蒯良又立即明白,看来刘表对权利的渴望,已经到了舍生忘死的地步了。为了从新掌控军队,连自己的近卫都可以派出去,这可不是一年前那个胆小的刘州牧了啊。
不过蒯良却很希望刘表能崛起,只要不是蔡瑁一个人在军事上说话,这个荆州要比现在好得多。
那边蔡瑁却将兵权看得死死的,最后,挥手叫起来:“州牧大人既然坚持要派兵镇压,那就去吧。襄阳空虚,不可挡,那我就只有将陈国兵抵御在襄阳城外,明天我就带兵往樊城,襄阳就拜托你们了。”
蔡瑁气鼓鼓的一拱手,然后低头。
这句话却将刘表吓得急忙:“不可不可不可啊。”
蒯良一听,顿时怒从心生,蔡瑁啊蔡瑁,你为了争权夺势,真的已经到了不顾荆州安危的地步了吗。你这是什么御敌与外,你这是以退为进。到时候黄忠南下南郡,你又带兵去樊城,那襄阳怎么办,上庸和新城的敌军过来,襄阳拿什么防御。
蒯良指着蔡瑁大吼:“你眼里还有没有荆州?”
蔡瑁也怒了:“我去樊城独自抵御陈国兵,我怎么就没有荆州,要死,那时候我蔡瑁第一个死。”
刘表失望透顶,颓废的坐在正位上,双手颤抖着抚摸着这虎皮座位,心中冷笑,活该啊,活该啊刘景升,当初单骑来荆州,就不该如此依赖蔡瑁,现在倒好,哈哈哈,该啊刘景升。
刘表:“两位莫吵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