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,非常之恶心,已然是没有喝酒吃饭的意味了。
少秋喝下了毒药之后,便躺在一堆乱草丛中,脱去了裤子,叫着那伙人去取自己的肮脏器官来着,但是,那伙人不去了,知道有毒,一时之间非常之厌恶,甚至提出要求,不想与这疯子同住一间牢房了。
狱卒答应了那伙人,此时少秋即将死去,已然是达成了目的,再把这伙人放在此地,显得有些多余,于是,在听到那伙人的请求之后,立马放走了他们,将那伙人安放在其他的牢房里去了。
一时之间,少秋又是一个人呆在这间牢房中了,到了天色渐渐夜将下来,一时忍受不住毒药之毒性,蜷缩在漆黑的角落里,瞬时之间,服下了甘草绿豆汤,肚子渐渐平复过来,不再是如此疼痛了。
狱卒怕这少秋死在牢中,届时可能与自己有些关系,有人一旦控告,说不定也要赔他性命,倒不如放走了此人,想让他死得远一些。
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夜里,少秋出了监狱,独自走出牢房,消失在旷野深处,没有雨具,淋着一身雨不断地往前,走不了几步,这便深感体力之不济,加上肺病缠身,咳嗽不断,见到之人,几乎没有人会相信他还能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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