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体统嘛。
而自己的女人,有了钱之后,这便跟着阿华,往吕镇大街走去,身上之穿戴,较比荒村之一般的女人,尚且来得富贵些,此时阿华与之手拉着手,朝着吕镇去了。对此,狗爷一时也不便多说什么,只要自己的女人高兴,这些都不算什么,大不了自己在心里难过一阵子而已,这有什么呢?
对于此事 ,荒村的人们纷纷指点着,啧啧地指责着这两位,甚且说这狗爷不是个男人,作为丈夫,何以能忍受如此侮辱,背上这等可怕的黑锅呢?如此活在荒村,不是太没有面子了吗,长此下去,精神之压力过大,一旦出事,生了病了,疯了或是傻了,此皆是非常之不妥的。
可是,狗爷面对这些事情,因为此纯粹是自己女人喜欢做的事情,自己也不便指手画脚,更不敢多说她什么,大不了就是躲在一边,独自喝着闷酒,对着这西天之云霞,无聊地骂骂娘罢了,不然还能如何呢?毕竟自己这个女人不是明媒正娶得来的,不过是自己一时冲动,抢进了家门,此时或许是看不上了自己,见人家阿华长得有模有样,人见人爱,此时悄悄地呆在一起与之说说话,赶个集,这有什么呢?
而到了夜里,自己的女人这便甚至与阿华睡在一张床上,自己为了给人家方便,一时之间,并不敢得罪,这便悄悄地搬出来了,虽然外面下着雨,这便也不顾这么多了,躺在这大雨之中过夜来着。一时没有什么避雨的,只能是干躺在这大雨之中了,而这雨,竟然是越下越大,一时之间,甚且下起了石头,拳头大小的石头砸在自己的头上,这便头破血流,非常之不成体统了。
纵使是如此,狗爷亦不搬回去,只好是挨着罢了,狂风四起,吹刮着天地间一切的一切,包括那些残破的石头,悉数被风刮到天上去了,又对准了狗爷砸下来,使之受了无数的委屈,几乎头破血流,可是为了不打扰人家在一起说话,非但不搬进去,尚且为了怕人家看到难受,准备天亮之后,这便离开荒村,干脆去吕镇,或者去一座破庙中安身算了。
当然,狗爷也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