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令这名罪犯非常之气愤,这便在荒村到处打听,想知道这人到底是谁,因为长此下去,断不是个事。不仅如此,每每到了夜里,此人尚且要走到自己的屋子门前,拍打着自己的屋门,甚至说出了不堪的坏话,说想与自己的女人睡觉哩。
罪犯本来心眼就狭小,不然的话,亦不会干出这么大的事情出来,此时听到有人无端拍打自己的屋子,甚且往自己的屋门撒尿等等等等。不过这名罪犯,亦因为自己孤身在此,不便与人发生口角,能忍就忍吧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如此过了多年,罪犯之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,平日到了夜里,自己的屋子门前往往会出现一个人站着,不住地对着自己的女人说着不堪的情话,使自己的女人亦是感觉到有些喜欢这人了。这使这名罪犯有些生气了,因为此人之无耻,简直到了令人发指之地步,哪里没有女人,此人为了满足自己的某些欲望,竟然不顾及体面,天天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说出这等肉麻的话,想公然与自己的女人发生关系,这对于任何一位男士来说,皆是无法忍受的。
罪犯之愤怒,这是当然的,因为没有人忍受得了,纵使是圣贤之人,听到这样的话,怕亦是受不了的。终于在这天夜里,罪犯冲出了自己的屋子,掀开屋门往外一看,月光甚好,小河无语东去,一切吉祥。
罪犯这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,不去看外面了,因为这事十分之诡异,简直到了见鬼的地步了。因此之故,亦只能是不理不采,顺其自然吧,不然的话,还能如何呢?
可是这天,罪犯因为在大山上干了一天的活儿,非常之疲劳,想好好休息一下,不然的话,到了第二天,想精力充沛,之后再去大山上密林之中与人约会,此亦是不可能的。这名罪犯,因为自己干出了十恶不赦之事,官府缉拿不遂,逃出了法网,此时活在荒村,久而久之,觉得不过如此,没甚大不了的,这便想趁着这荒村的男人们不注意之时,与他们的女人有些瓜葛,做出些事情。
当然,这想做事情的话,亦是要精力充沛方可,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