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愚蠢,教了也是白教,这也便不教了,随它去了吧。
这屋子大的牛上大山来了,看到了这少秋的庄稼,一时不管这么多了,而对于石头之嗜好,在此时几乎不存在了,一心扑在少秋的禾田里,大口大口地嚼着禾苗。这对于少秋来说,直是非常之不好,可是又不敢把牛怎么样,不然的话,得罪了花伯,亦可以说是不妥的,因为自己对他的女儿尚且是喜欢的,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他老人家呢?
花伯把自己的牛放在少秋的大田里,趴在那儿自在地嚼着这鲜嫩的禾苗,这当然使少秋非常的痛心,却也是没有办法,当然,这要是其他人的牛,胆敢如此放肆,这便早已是不客气了。可是花伯的牛不同,得罪不起,只好是让它趴在自己的大田里肆无忌惮地嚼着禾苗。
见少秋不敢作声,花伯此时非常的高兴,因为如此一来,自己的牛可以好好地享受一下这禾苗的味道了,尽管其他的人们纷纷奔走相告,甚至不远千里赶过来,只为把这趴在大田里的牛赶走,可是风尘仆仆地赶过来一看,见这牛的主人与这大田的主人完全不把这当回事,这也便尽到了自己保护庄稼的义务,打道回府了。“怎么这样啊,什么事嘛!”那人非常的不理解。
花伯边与这少秋闲谈边看着自己的牛用力地嚼着这地里的庄稼,此时之闲谈,不过是为了能为自己的牛争取到更多的时间,因为自己的牛已然是三天没有吃东西了,而这少秋的禾苗长势如此之好,这便利用少秋对自己的女的好,无情地把牛放在了少秋的大田里。荒村的人走过这大田边时,纷纷摇头,甚至有人把这话都说出来了,说这花伯为人之缺德,放眼荒村,几乎无人能敌。
不过这话亦只是嘀咕一二而已,断不敢说出来,因为此事毕竟不与自己相关,何至于为之而操心呢?不过是看在这么大好庄稼,就此葬身于牛口,这得多可惜呢,一时忍不住要默默说几句话而已。
少秋不住地忙碌着,想不到自己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庄稼,此时竟然要葬身于这牛口了,本来已然是忍无可忍了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