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那女人怎么样了。
正于此时,有人拉住了黑匪,将之拽到一偏僻荒凉之处,坐在一家不兴时之小店里,与黑匪说开了,此时真是放胆乱说亦无事。因为此处断少见人,所有的不过就是些破败的屋子与来往于小河的货船,此外,便几乎什么也不见了。若非是在此偏僻之处,那人亦断不敢拉上黑匪说话,因为此话一旦让人听去,其后果如何,自不用多说。
“有什么事?”黑匪开门见山地吼了一声,因为此人之不识趣,竟然打扰了自己之看美女,一时扫兴之至。要不是看在他一脸虔诚的样子,这便要饱以老拳了。
“老哥,你家出大事了。”那人如此说道。说完此话,那人便又低着头开始卷烟,而这脸上的笑容诡异而神秘,尚且夹杂着几分对黑匪之蔑视。
“到底出什么事了,快说!”黑匪吼道。此时看了看天上的日头,太阳偏西,过不了多久,这吕镇便要散场了,而此时不赶紧去看看美女,届时大街一片之荒凉,独自面对长风之呼啸,亦只能是仰天长叹耳。
“就是……我不敢说了。”那人话说了一半,便又不说了,此时看了看这黑匪的脸,上面杀气腾腾的,这话要是说出来,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。那人于是说自己想拉屎,骗过了黑匪,之后从一个拐角消失在黑匪之视野,就此不见了。
而黑匪此时不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,一时也不放在心上,自己能有什么事呢,不过是骗人的吧?这便继续走在吕镇,闲行无聊之中,一时有了尿意,也不顾及人们在不在看自己,拉开裤子便撒起来。为此不少女人啐骂不已,黑匪对此亦只是笑笑耳,而人们也不大敢过于说他什么,怕万一激出了黑匪的怒火,届时整个大街亦将变成一片火海。
本来想在吕镇找个美女,随便在大街之什么角落与之说说话聊聊天,而在夜色之中尚且可以送她回家什么的,可是听到了这么个不好的消息,一时没了这份心情,不回去看看是不成了。难道人们故意把自己的屋子烧了吗,不然的话,那人说话何至于如此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