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有人不断地出没,其飘忽的影子如鬼,令少秋不禁有些害怕。不过仗着自己从来未曾为非作歹,也不把这些人放在心上,况且自己又没招惹谁,何用提心吊胆呢?
不过在走到一片荒山脚下时,少秋累了,便坐在一块石头上,而且这清凉的石头一坐上去之时,身体一时为之舒服,况且这时还可以看山川之美,一时舍不得离开,权且就坐在这石头上,看风起云涌,大河涛涛东去。可就在这时,有人来了,提着刀,而且刀上还不住地闪着寒光,看来此人可能十分看自己不顺眼,不然何以会如此相待呢?
这来者非别人,正是松,而且脸色黑得如墨,眼神如鬼,瞅住了这少秋,便一发变得不知为何如此狰狞。
少秋一见如此,此时不跑更待何时,提起双脚,没命逃去,而不管山路如何之陡,更无心情欣赏这天上的云卷云舒了。此时唯一的目的便是逃亡,不然的话,肯定得死在这松的手里。
而这松,哇哇叫上了,跑动起来不是很好看,不过这一脚踩下去,石头纷纷为之破碎,而尘土也在其脚下 颤抖不断,而其头上之怒气也一度可以遏制住行云的流动。可以看出,松不知为何会这般对自己有火,而细心一想,平心而论,自己并无过失之处,更不敢在此荒村随便与人口角,而此时忽生此事,岂非是天大的冤枉?
少秋一时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,活着如此,还有何念想,不如如山头之草木无情无苦多自在。可是一想到小花,又不舍得这么做,况且这松未必便能取了自己的性命,何不往前逃上一逃,实在逃脱不掉再说吧。
此一路逃去,也不知摔了多少次,双脚已然是破碎不堪,血更是不断地流出来了,而疼痛已然使少秋不复生活之激情。而再看这后面,松之追杀似乎并不以自己的疼痛而有丝毫的松懈,相反,其这时真是暴吼连连,而这两边的树木这时也在这暴吼声中倒伏了一大片。
不过,还好,夜色这时不断地降临了,而在这荒村,一度炊烟升起,万家灯火下,这松这时也似有所感,不 复对这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