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如此,也是大笑着离去了,不再看了,免得麻烦加在自己的身上,终是晦气。这位妇女不是别个,却是花婶,之所以要如此,是想借这狗爷的手,整治这少秋一翻,免得他做出对小花不利之事。
“我与足下虽然有些过节,不过事情已然过去了,且足下并不吃亏,此时为何要百般刁难,使在下看书都看不自在了呢?”少秋问,脸上这时真是极其难看。
“这个……”狗爷自知理亏,也不便再多说什么,把少秋的书桌踹了一脚,便退了回来。
而在这时,门外已然是一片寂然,唯格里木大山依然在看着这荒村,有如在轻声地怅叹着什么。
花婶回到了屋子,不免又与这花伯吵上一阵子,花伯这时也是相当之不舒服,自己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狗爷摸来摸去的,心情夫复何言!自然是相当之不爽啦。却又不能说出来,而且不这么做,人家狗爷如何肯出手相助呢?花伯也想自己动手,不过这要是万一打不赢呢,那可就完了,打一介书生都打不赢,其他的人肯定会视他为草芥。
所以,在他看来,万全之策,便是请这狗爷出手,而自己装作不知道。可是,做了这事之后,回来与这花婶相对,心情之抑郁夫复有何人能知呢?
“我不想活了!”花伯对着这花婶说着,架了一刀子在脖子上,想就此死去。
“这有什么呢,不都是为了花儿吗,纵使是吃再大的亏,咱也不怕的,不是吗?”花婶百般哄着,如果不是这翻话,花伯可能就已然是与世长辞了。
“我心里不好受啊,这是什么世道嘛!”花伯这么哭吼着,而这小花听见了这话,也是呆在自己的屋子悄悄地流着眼泪。
夜了,荒村一切又平静下去了。
小河东去。而天上的星星在不断地闪烁着,有如在思考着什么问题。
而正在此时,花伯听见外面有人敲门,声音始而低沉,转而又高亢,却有种令人莫名之恐怖。不知夜深如此,尚有何人能如此敲门呢?看来,能在此时出现在这儿的,如若非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