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啊!都是这死丫头,都是这死丫头妖言惑众,您应该罚她才对啊!”
小蝶脸如纸白,涕泗横流的瞪着身侧官员:“大人!您怎么能出卖奴婢呢!明明,明明就是您说……”
小蝶的话还未说完,那官员便急不可待地上手捂住了她的嘴:“住口!天子面前,几时轮得到你说话了!敢诬陷先皇后的清白,你可知道这是掉脑袋的罪!”
不消片刻,这二人便抱着扭打在了一起!
“够了!”
萧青枫忍无可忍的冲着二人冷斥一声,“推下去,都给朕砍了!”
苏公公一怔,虽说二人传谣罪重,但似乎……也没有重到这个要斩的地步。
苏公公不敢有异,但委婉探究着萧青枫的心意:“陛下,老奴觉得这二人只是嘴上不老实,何须您费心命人斩了他们。”
萧青枫哼了一声:“他们伤了朕的公主,就该死。”
苏公公:“……”
他怎么记得,萧岁岁手上唯一的口子,还是萧岁岁自己刺开的呢?
想来劝是劝不住了。
萧青枫遣散了殿内的闲杂人,江太医在外候了许久,终于有机会上前来为萧岁岁诊治了。
江太医看后一怔:“呃……”
萧青枫威严的像在审问死囚:“怎么了?”
江太医紧张地取出帕子,手忙脚乱地拭去头顶的冷汗:“臣斗胆一问,公主她究竟是伤了哪只手?”
听言,萧岁岁认真地低头打量起了自己的手。
方才为了摆弄茶杯与血水,萧岁岁已经蹭了一手的血糊糊,但大部分蹭的还是那官员的血。
是谁的血倒不重要,糟糕的是萧岁岁的伤口已经被血糊住了,根本分不清原本的口子如今在哪。
萧青枫慧眼如炬,一下子捏住了萧岁岁不安分的左手食指,皱眉道:“在这儿。”
这丫头难道都不知道疼吗?
竟然连自己伤在了哪儿都不知道。
江太医点点头,命人去打了一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