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关系?”
“父皇,儿臣手上的都是墨汁啊!”
萧纪寒欲哭无泪,不得已之下,只好选择交代了方才的尴尬经历。
“您派去的人坚持要让儿臣立即前来,太傅又执意要让儿臣练完最后一副字儿,他们才好“不辱皇命”,结果这两路人都觉得不能辱没了您的旨意,林太傅上了年纪,眼神不好,想砸给那侍卫的砚台里装满了墨汁,全洒在了儿臣的手上。”
想他耗费多年在萧岁岁眼中建立的沉稳形象,终究是因为这一手的墨水分崩离析。
萧纪寒又低声委屈道:“等洒了儿臣一手的墨水,太傅才“幡然悔悟”,觉得不应该一点休息的时间都不留给儿臣,本是挺好的事情,可您那个侍卫竟然不等儿臣洗洗手,就把儿臣给带来了!”
那被点名的侍卫低声咳了两声,不像是因做错了什么事而担忧,倒像是因为回想起了刚才的一幕幕情景而非常努力尽职的在憋笑……
就连萧青枫都似在忍笑一般主持大局:“罢了,罢了,不提此事了。朕今日召你前来,是想由今日马场一事,向你问问话。”
听言,方才还散漫无比的萧纪寒倏然变得认真,一口否认道:“儿臣来时已听侍卫提起过此事,但儿臣近几日连宫门都不曾出过,又如何能有机会行凶?更何况,儿臣怎么可能拿皇妹的性命来开玩笑!”
这答案与萧青枫所想八九不离。
萧岁岁十分信任萧纪寒的为人,看萧纪寒这般“可怜”,忍不住帮他说起了话:“岁岁就觉得二皇兄不会害人的,就算要害人,也不会用这么笨的办法。”
听了萧岁岁的话,萧纪寒一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感动,毕竟萧岁岁那话听起来好像也不像是在夸他……
但萧岁岁踱步走了过来,关切地拍了拍他的脑袋:“二皇兄,你就放心叭,爹爹一定会掉查清楚的!”
“不错。”
萧青枫应着萧岁岁的信任说了下去,“朕虽然对你们的关心不多,但心中终归清楚,你们是朕的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