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怒火又被挑了起来,一心想把萧岁岁揪起来好好教训一二。
萧岁岁身手灵活,几次躲开了扑来的光头追捕,踩上了角落里堆着的箱子,把光头当作猴子一样累的满头大汗。
光头又一次向萧岁岁扑来,萧岁岁一躲,光头恰好脚底一滑,噗通就摔在了地上,磕掉了两颗门牙,满嘴都是血!
同伙们对光头好一通嘲笑,嘀嘀咕咕的议论着:“连个小丫头都制不住,你也真是越活越不成事了!”
光头不服气:“你们行你们试试!”
萧岁岁的灵活身手他们都看在眼里,这丫头的好运气才是真邪门的厉害,谁也不肯讨这个没趣。
慈相男人看了一眼屋外的天色,催促道:“天头不早了!把孩子们带上车,咱们趁着天黑之前赶紧出城!”
壮汉们异口同声的应下,不忘让妇人给孩子们都灌下迷-药,免得孩子们在出城的途中哭闹惹来是非。
这一伙人作恶多年,第一次如此倒霉,刚走出门准备抱孩子们上车,就遇见了一大伙官兵将这里重重包围。
长相最为和善老实的妇人被推了出去,唯唯诺诺的向官兵请好:“这位官爷,您有什么事么?”
官兵抄出袖中画着萧岁岁的画像,态度奇差无比:“看到这个孩子没有?”
妇人应付官兵的本事十分娴熟,她从容地摇了摇头,说起谎来丝毫不急:“没见过,不过瞧着很贵气,咱们这样的老百姓哪能见到人家呢?”
壮汉们异口同声的附和着,场面一时混乱不已,被官兵喝斥几声控住了局面:“安静!安静!这些男人是你什么人?你们要去做什么?”
“哎呦,官爷,这都是我娘家的亲戚,专程从外地来给我送东西,我如今正要送他们出城呢!您是在找那画上的姑娘吗?我实在是没见过,不好意思啊。”
妇人急忙掀开破旧马车的车帘,“您瞧,这马车就是坐人的,咱们可没藏什么见不得光的脏物啊!”
官兵未吭声,身后的随从们依次让到小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