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吗?”
萧青枫轻咳两声,后觉想起了被自己晾在一旁的陈尚书:“陈爱卿方才有何时要与朕说?”
“这……”
平日里对萧青枫的喜好指手画脚,那几乎等同于把半截身子埋进了土里。
更别说是指点萧岁岁绣的荷包不好看了。
陈尚书若真敢说,那真是顶风作案了。
见状,陈尚书讪然笑了两声,硬是当场编出了一个理由:“臣直言,其实是臣今日见陛下今日所佩的荷包漂亮的十分与众不同,颇有些特立独行的美丽,还想斗胆问问陛下是从何处寻来的此物,原是小公主亲手所绣,看来臣是没这个福气了,哈哈哈。”
方才几位把陈尚书推举出去“受难”的大臣们看过热闹以后,顿时深感“自责”,皆默契的配合附议了两声来帮衬陈尚书。
萧岁岁一听这么多人喜欢自己的绣工,欣喜的脸颊通红:“没事呀,岁岁也可以给叔叔爷爷们绣荷包!”
能讨到萧岁岁亲手所绣的荷包,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,大臣们欣喜不已:“能得公主所赠的礼物,那是臣等的福分啊!”
“是啊,公主殿下小小年纪就绣工惊人,此时珍藏着,没准日后能值大价钱呢!”
“可不是?只是公主可别累着自己啊!”
萧青枫默默地把萧岁岁好奇的小脑袋藏进了怀里,嘴角笑意顷刻消失于了沉昧夜色中:“以后若想想,自有你绣这些的时候,此时不急,知道了吗?”
这话显然不是说给萧岁岁听的。
大臣们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萧青枫的意思——他们“不配”!
萧岁岁绣得东西,那是萧青枫独一份,萧青枫那占有欲强得要命的性子,哪能让他们拿着!
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,大臣们连连改口:“臣等一想,也不缺荷包佩戴,怎好辜负了公主的手艺。”
“是了是了,公主年纪尚小,还是应当以玩乐为主!臣等不缺荷包,不敢劳累了公主。”
萧岁岁浑然不觉萧青枫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