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还有此事的样子。
萧青枫嗤笑一声,“真有你的啊,陆爱卿。”
他抬手捂住了萧岁岁的眼睛,尽量用一种温柔的声音来喝斥陆上卿:“朕意已决,择日便请陆小姐进宫罢。还有,陆爱卿——你可真是教出了许多的“好女儿啊”,朕真是佩服陆爱卿的本事!”
陆上卿欲哭而无泪:“臣管教不严,恳请陛下恕罪。”
“怎么了?朕何时说过是在责罚你?”
话虽如此,可萧青枫那道阴寒的笑意,分明就是成心想吓死他陆上卿。
陆上卿瑟瑟发抖地垂下头,试探的询问:“那陛下的意思是……”
萧青枫冷哼一声,将陆上卿自荐长子入朝为辅官的奏折砸回了陆上卿的身前:“陆上卿,朕若再知晓一次此等事,你自己心中清楚。”
“臣明白!”
陆上卿大难逃生深感捡回一条命万般难得,吭了这么一声便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栖龙殿,连回府以后怎么教训为他惹事的女儿都盘算好了。
入夜,萧岁岁又拾了针线,想着还是要报答一下最近很“懂事”的萧青枫。
只是此时也不需要再瞒着了,索性还能照着蜡烛,比悄咪咪地熬成一只胤州小熊猫要好上很多。
此时的萧青枫倒也不敢吭声反对了。
什么危险不危险,能危险过萧岁岁生气?
但萧青枫也不敢放任萧岁岁与针线较真,索性是坐在了一边儿看书,顺便还能盯着萧岁岁一点。
萧岁岁的荷包绣了几日,已经初见了些形状,大致能瞧出萧岁岁的荷包上绣了东西,虎头虎脑的。
萧青枫瞧着眼熟,奈何萧岁岁的绣工很贴合她此时的年纪,着实是只能瞧出个大概,萧青枫努力辨认,瞧着倒很像是出现在他梦里的小年兽。
应当就是如此没错了。
不然怎么有些小老虎的模样,但又不像老虎?
萧青枫宠溺地捧起萧岁岁的手,捏了捏萧岁岁娇软的小手,似还从中寻出了些趣味出来:“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