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一幕,高一鸣就有些不满意了,县官作为百姓的父母官,居然如此欺负百姓,自古以来都是冤有头债有主,只有昏庸之人才会殃及别人家人,看来这县官也不是什么好鸟,随即他准备留下来再看看。
重新回到街上,看着平静的街面,面上没什么事,但是细看之下就会发现,有县衙的衙役,三三两两,一个拿算盘一个拿账簿,对街上的小摊小铺似乎是在收税,偶尔还会与摊主发生口角,不过他们总能取得最终胜利,不过等他们走后,气不过的摊主都会朝他们吐唾沫。
“这位老板请了。”高一鸣来到一个刚被收完税的摊位前。
“客官客气了,我哪里敢自称老板,你要买些什么吗?”
“你是做什么买卖的。”
“我这里有许多域外的胭脂水粉和一些香料。”
“唔——我看看,刚好家里的婆姨也用得着。”
老板听他这么说,知道这单生意有戏,所以人变得热情起来,话自然而然的也多了起来。
“这年头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。”
“哦?这是为何?如今我朝的税率应该是历代最低的啊,而且朝廷还下令,全国只能一种税,你就是国税。”
“您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,不过那是朝廷的命令,别的地方我不知道,但是在我们这里行不通。”
“哦?那我们这里有多少种税?”
“有十多种吧,入城要交城门税,在街道两边要交占地税,牲畜拉个屎还要交污染费,叫一声还要交噪音税,凡是种种,一共十七八种之多。”
“该死!”高一鸣脸子阴沉的有些吓人,周后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是非常愤怒,用玉手拉着他。
高一鸣继续问道:“这县令有何凭借,竟敢如此胡作非为?”
“听说是当朝皇后的亲戚。”
周后一听有些急了:“爷——“
“别担心凤儿,谁家还没几个不肖的亲戚,不过事情还不一定呢,我们去看看。“他又对货摊老板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