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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间,申以奕觉得有一股柔和的力量包裹住他,将他护在其中,沉重的压力随之消散,他总算可以活动自如了,他费力用还能动的左手撑起身子,一瞬不瞬盯着前方。
虽然此刻看起来知许同申自一还是势均力敌,但是申以奕内心却隐约有一种感觉,知许要强上许多,只是有些碍手碍脚,没有放开。
“都给我停下!族内不允许族人私斗,这一禁令你们都当耳旁风了吗!”
一声断喝传入场中四人耳中,如同威严沉重的钟声,瞬间震慑住了全场。
知许面露难色,随即又先行散去自身气息,身后的火焰图消散,眼底再次恢复清澈明亮,一切恢复如初。
见此情形,申自一暗自心惊,却也不敢再肆意妄为,也随着知许一同散去气息和威压。
申以奕看见一个黑袍青年人缓缓步入花园,站在了他们四人中间,先是凶狠地瞪了申自一一眼,冷笑道:“自一啊,好生威风呢,别以为仗着你那颇有些权势的老爹,就可以随意欺压我外甥!希望你日后好自为之,此次我尚且放过你,不去长老院追究你的责任,如若你胆敢还有下次,我申凉城定不会饶恕你!”
随即,他又冷冷瞥了一眼在一边的申清欢,后者已经是扭扭捏捏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,两只手不安地轻微颤抖,“还有你,清欢,别以为跟着自一就可以不知天高地厚了,不然以后吃了瘪,别怪我没有提醒你。”
对着两人数落完,申凉城转身看向了知许,后者此刻正低着头,双手自然下垂,双掌交叉平贴在腿上,战战兢兢对着他行了一礼。
申凉城微微点头示意,瞥了一眼知许,剑眉微皱,目光却是移向了那还跪在地上的申以奕,眼中满是怜惜。
那股柔和力量抽走之后,申以奕又是疼痛难耐,额头上已经满是豆大汗珠,大口喘着粗气,却也努力撑着身子,抬头迎向申凉城的目光。
他刚才说什么,外甥?那这岂不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