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因为她早已经放弃了思考,因为只要她一开始思考,无比的长痛与清醒,杂乱的情绪思绪就会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其中,能让人怀疑自己的东西,对于没有放弃思考的人来说,只是反省自身的工具或茶余酒后的谈资,对于放弃思考太久的人来说,那就是完全可以否定他们自身的致命一击,
因为糖,已经失去了自己对于美好的定义,她不知道什么是美好,浪漫是美好的,她认为,可,在她眼中浪漫的定义是什么她都不知道,她只觉得,浪漫是一个生活落魄的人做出的高格调的行为,却没去思考浪漫本身对她来说那模糊不清的概念,景色对她来说是美好的,但她却又不知道,自己想去看什么景色,因为好像已经好久没有什么想要去做的,但却还处处都是想要的了,她在这样的情况下,放弃了自己能力的生长,怀揣着自己所有仅剩的想法生存着,仅仅只是满足自己想要的基本的东西在骗着自己开心的情况下,生存着,她没有太多经历,因为好像她自己也记不住自己的一些经历,甚至有时是自己爱吃的东西,她都说不出口,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气走了朋友气走了身边的人,但她却还找不到原因
朋友总说她太爱装出自己,总是不懂装懂,可只有糖自己能够明白,在别人说出自己认知内没有的东西时,如果找不出自己认知内能与之交流或大说特说一番的东西或事情,剩下的就只能是无限的否定自己,她不会允许任何东西来否定自己,也正是因为这样,她被刀的自信,与刀对她的了解吸引了,
一个是独自对抗自己的世界,逆着人流行走保持自己意识的怪人
一个是主动放弃自己,但保留着自己的一切顺着人流仍说自己是该领头的奇葩
二人彼此都觉得彼此好像与其他自己接触到的人不太一样,因为刀觉得这糖很矛盾,糖又觉得刀好像可以说服自己,二人就这样开始见了第一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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