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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想想也是,安定自己才能去找姐姐。
所有人都知道她死了。
自己现在也面临这种处境。
也就稳住再说。
“爱尔兰,我今天能逃出去,一定要给你钱。”
宫野志保信誓旦旦保证。
一束光打在车上,逐渐走向光明大道,林源听完她的话没多大感觉。
渴望自由的人没错。
也不像自己随心所欲。
她笑得跟小孩一样,手掌心握得特别紧,白色外套下兜里还有一盒东西。
那应该是APX药物。
同时,林源注意身后有一辆怪异的车。
跟紧了又后退,来来回回的骚操作热得后面司机臭骂。
“嘎呀路!没考驾照吗?”
紧接着其他车也跟着骂:“西嗫,黑车就算了,开车也这么黑吗?”
黑车不仅一前一后,还堵塞所有后面车辆,往左往右,没有一个确定方向。
在车上的伏特加也忍不住教育。
“你们开车多少年了?”
“两……两年半了。”司机唯唯诺诺卑微地说。
伏特加眼睛溢出无奈。
你们两年半还没学会跟踪?
瞎了,我果然是瞎了。
“先后退,让其他人跟上。”
伏特加的耳麦传来琴酒声音。
“好的,大哥。”
琴酒对这种司机只能说一个字滚。
这种情况早就暴露了。
行车不规范,亲人两行泪。
就在这时,林源冷声道:“坐稳了。”
宫野志保听着语气不对劲。
回头看向后视镜,似乎有一辆不知名的车被人骂着。
“他们跟过来是吗?”
“是。”林源回答干脆。
“可是,不是说不干涉你的事吗?”
怎么可能不干涉?
琴酒这强占欲得多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