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道义站在远处的山顶,俯视着徒弟向他鞠躬,微叹一口气:“唉,为师希望你在接下来的日子能快乐地活着”
一直等到梅文桦收拾好行李后,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后,王道义才回到师徒俩住的山洞内。
只是心底觉得有点奇怪,刚才见到小桦频繁回头的样子,不像是留恋不舍,倒像是做贼心虚,怕被人发现小心翼翼地眼神。
“糟了,不会吧?”
王道义忽然想起什么,迅速赶到他的房间,一处不起眼的角落,看到放置在上面的杂物后。
“还好,东西还在。”他悬着的心松了下来。
“咦,不对,这杂物怎么有移动的痕迹?”
王道义一把推开杂物,颤抖的手把暗格缓缓打开……
“天理何在啊,这小兔崽子,连师傅存下来吃快餐的钱都顺跑了?…害得师傅十几亿子孙无处安放…”
王道义足足骂了十分钟后,因骂人而有点渗人的脸忽然又笑了起来。
“还好,传承了我那衣冠禽兽的性格,初到社会就不用担心让人给坑了。”
王道义开怀大笑起来,背着手走出山洞外,环视一圈和徒弟住了二十年的地方,仿佛想把一点一滴都记在脑海里。
“是时候了!”
王道义在半小时后嘟囔了一句,只见他伸出手掌,凭空出现了四块令牌,呈古朴典雅,又从中透出丝丝威严,散发着不同颜色的光亡。
“去!”
王道义大手一挥,四块令牌飞速升空,下一秒朝着不同方位分散开来,随后消失。
南极最深处,极寒之地,白茫茫一片。
冰天雪地的环境中,有着一间用整座冰山掘成的房子,晶莹剔透。
房子大厅中有一张用冰块砌成的桌子和几张椅子,一个虎背熊腰,面相粗犷的中年男人正在大快朵颐地吃着火锅。
没错,就是重川火锅,热气腾腾的,男人拿着筷子不停地在嘴和锅来回折腾。
唯一奇怪的是,在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