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等个子、一头短发的定安,手里头同样拿了酒壶,怎么看都不像是舍得花银子住上等客房的主。
江湖上的事,秦椋现在不懂。
他只知道赵玉台还在满城找他,他现在不想多管任何人的闲事,除非是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能得到奖励。
他不想管,中年男子定安却是站到门口不走了。
“抱歉,我家女人身染恶疾,到了下半夜可能会咳嗽不止,所以,还请两位到时多多担待。”
定安为了让养猪女人能好好享受几天,才花了银子住上等客房。
“无妨,东家应该是加厚过上等客房之间的隔墙,我们这边听不到天字号的动静。”
“嗯!”定安这就要转身回房。
秦椋看着定安有些落寞的背影,叹息一声,终究还是没有忍住。
“你叫定安吧?”
“嗯?”
定安猛的转身,刚刚还憔悴无神的双眼,此刻眯眼间精芒如同实质般落在秦凉脸上。
酒壶到了左手,右手搭在了腰间的刀把上。
急忙解释道:“不要多想,我是相士,你的事情,我在城门口看到你之后,已经略知一二。”
眼中精芒缓缓消失,定安“哦”了一声,再次转身往天字号屋里走。
“定安,我虽然不会治病,但是,我也许可以看出你的女人得了什么病,知道还有没有得治。”
定安站在那里迟疑了一会。
转身之后语气谦和了很多。
“高人是否能出手相助?若是真能看出我女人得了什么病,定某日后即便是在高人身边做牛做马,也毫无怨言。”
“我先瞧瞧再说!”
养猪女子躺在床上,很厚的棉被盖在身上都还有些哆嗦,偶尔剧烈咳嗽几声。
入门洞虚术加医术。
秦椋不用搭脉,已经看出女子是得了什么病。
伤寒入体,他们所隐居的深山林里无人可治,加之养猪女人不是练武之人,体质虚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