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日的推衍……”
扶苏说了半句,再次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,愣是将下半句,硬生生的憋了回去。
嬴政扭头,盯着扶苏:“说,那秦云,到底推衍出了什么?”
扶苏的额头,微微见汗。
他朝嬴政拱手:“父皇,儿臣已经说了,秦先生曾说过,他的大推衍术,只是一些皮毛,尚不得其精髓,更无法堪与老聃那样的圣贤,相提并论。
“所以,当日之推衍,大有实验性的,并不能作数的……”
嬴政背着手,站在扶苏的面前,面无表情,只是冷峻的看着他:“扶苏,你是个不擅撒谎的人。
“所以,就不必在朕面前遮遮掩掩了,你觉得,就算你不说,我就不能从秦云的嘴里掏出来嘛?
“我只不过是不想那么做罢了。
“说!那日,他到底说了什么?”
扶苏浑身一凛……
他清晰的感觉到,脊梁骨上的汗水,已经顺着脊背沟往下流去。
虽然他没看见,但是可以感觉的到,他的整个后背,已经湿透了……
不但如此,额头上,更是豆大的汗珠,噼里啪啦的往下掉。
他擦了擦额头的汗,但是,没用……
刚刚擦完,又涌了出来……
“说~~~”
这一次,嬴政拉长的声调,这是嬴政开始要生气的征兆……
扶苏不敢在拖延,赶紧弯腰,拱手:“回禀父皇,当日,秦云说,三年之后,父皇将在第五次巡游天下的时候,病逝与沙丘宫……”
嬴政闻言,浑身一凛。
然后,眯了眯眼睛,看着扶苏:“然后呢?”
扶苏咕噜一声,再次咽下一口唾沫:“然后……然后……然后……”
“说!!!”
嬴政一声厉喝。
吓的扶苏浑身一哆嗦。
扶苏赶紧再次擦了擦额头上汩汩而出的汗珠,继续拱手:“然后,赵高密谋胡亥,威胁李斯,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