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座里,姜志好像度日如年,等了一个半小时,建民才走了过来。
几年不见一米的身高,小平头,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小拇指粗的金链子,一身貂绒大衣,这个形象无疑就跟黑道的混混大哥差不多。
“嗨,姜志,我说这大正月的,出门还带着个行李箱,你这是要去哪里发财,这么急”
张建民进来第一眼目入眼帘的就是那个大行李箱。
“别提了,今天没吃完早饭就被我爸给我赶出家门,我现在是四处流浪,看你现在的模样混的风生水起呀。”
“老同学,你在开什么玩笑,大年初三,你爸为啥给你赶出来呢”
“我没有撒谎,腊月最后那几天我赌博直接输光了所有积蓄二十万,我妈也被气病了,家里要不是奶奶护着我,我初一都要出来流浪了”
张建民看着稀里糊涂的姜志问到:二十万?没开玩笑吧,你现在干嘛了,怎么一下子来这么多钱?
“我这不是去年在家工地搞单包,还跟我姐借了十万投了进去,赚了十来万,没想到点子太背回来几天就全输没了。”
“你是玩什么输的”
“诈金花”
“我说姜志,你脑子进水了吗,平时挺聪明的,怎么能行干出来这么煞笔一样的事情啊,你就玩了个炸金花,怎么可能输了这么多,绝对被人弹棉花了。”
姜志还有点头疼发懵,“弹棉花?什么叫做弹棉花?”
“这是我们本地得术语叫做弹棉花,就是你被别人出老千,别人带你去给你做了骗局,就像杀猪盘一样,让你的钱有去无回”
“骗局?杀猪盘?出老千?”
姜志瞬间火冒三丈,样子想要去杀人。
“是的,我这几年一直混赌场,虽然炸金花玩的人不多,但是这其中的套路我比谁都清楚,你是跟谁去的,几个人玩叫什么,说不定我还认识。”
“哪个赌局是一个叫老幺开的,同村的初中同学二蛋看我回来就带我去了他那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