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瞪眼瞧着那只干枯的手臂。
床上的咳嗽声又响了起来。
妇人忙喊:“龙虾爹!”
随即,又朝白须老翁问道:“吴老先生,龙虾爹他怎样了?”
白须老翁不说话,只叹气摇头。
妇人一看,急切的乞求起来:“再开几副药吧!啊!再开几副!”
少年看一眼泪眼婆娑的妇人,再一看,白须老翁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。
他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膝盖摩挲着地面朝白须老翁磕了过去。
“求您救救我爹!”
妇人也急忙跪伏在地,抽泣道:“吴老先生,您就再开几副吧!”
少年与妇人,母子二人哭作一团。
白须老翁连连叹气。
“龙虾娘,这肺痨病……龙虾爹这……”说着又瞅了一眼桌上那盏油灯,压低声音,道:“嗐!已是油尽灯枯,也就这几天的事儿了。”
说着便要挎上箱子离去。
妇人忙说:“不不不,求您在开几副药,您两月前不是说过,至少能熬到明年开春吗?哪怕他就是吊着口气儿,我和龙虾便也不成瓜儿寡母,至少还是个齐整的家啊!”
妇人说完便伏地大哭起来。
少年也是不住的磕头。
白须老翁长叹一口气。
说道:便是续了油,可那灯芯已残,生死已料,小老儿我虽有神医之名,可到底也不是神仙啊。”
说着便又摇头叹了一口气。
随即,从木箱里取出一个布包,从中抽出几根长针,说道:“龙虾娘,你且将他扶起。”
顿了顿,又说道:“不过便是施了这银针也难保得了活到明年开春!顶多不出月余而已!”
闻言,妇人忙起身,揽起衣襟擦掉眼泪,点头道:“好!好!”
少年靠在桌脚处,抬头看着扎在瘦弱男子后背上的长针,他心想:“究竟这世间有没有神仙?”
想着想着便出了神。
恍惚间,他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