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三下才能破碎成块。
“我说,龙虾爹,你悠着点儿,你那肺病可不兴干这重活,回屋歇着吧,我给龙虾缝好衣服便来劈柴。”
那瘦弱男子咳嗽着说道:“嗐呀,怎能叫你一个妇人干这重体力活呢?”
说着又摆好一截木桩子,吃力的挥起斧头。
那斧头对于一个多年痨病的瘦弱男子来说,简直堪称一块巨石。
他将斧头挥起后又一声咳嗽,那声咳嗽直让他顿觉胸口似乎要炸裂开来,钻心的疼痛迫使斧头从手中滑脱出去。
妇人刚缝好衣服,正用剪刀在剪着线头,闻声抬头看过去,瘦弱男子已应声倒地,斧头也被瘦弱的身体压住。
此状让妇人大惊失色。
她瞬间忘了手中的针线活,忙起身扑了过去,却被长长的裙摆绊倒在地。
那件玄色衣服也掉落在地,沾满了灰土。
妇人连滚带爬的爬到了瘦弱男子身旁,用力托起那副干枯的身躯后,带着哭腔朝屋里大喊:“龙虾!龙虾快出来!你爹他又吐血了!”
本来在屋中打盹的少年在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后,立时惊醒。
他猛的从窗边那张陈旧的木床上跳下来,也不管穿没穿鞋,撒脚丫子就往屋外跑去。
床边的眯眼打盹的狼也立时起身尾随那双光脚丫跑了出去。
“爹,你怎么样?”少年跪地扶住瘦弱男子的肩膀悲切的哭着。
妇人泪眼婆娑,转头对少年说道:“龙虾,快与我将你爹扶进屋中。”
“诶!”
少年鼻息颤动,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。
他与妇人将瘦弱男子架起来,便往屋里挪去。
那男子头耷拉着,血顺着嘴角流淌,却似乎尚有些许清醒。
此刻,不算昏暗的茅草屋内顿生悲凉之意。
妇人抹着泪对少年说道:“龙虾,看好你爹,娘去找郎中!”
少年又答一声“诶!”
妇人正转身要走出去,躺在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