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这种时候,这种话,我是不会听错的……不然我为什么会在in-n-ut里,跟你讲了两三句话就忍不住口出恶言?”
说到这里,麦蒂打了個酒嗝,随后赶快掩住嘴。虽然已经醉到了这种程度,但长岛姑娘依然保持着基本的形象管理意识。毕竟酒后失态这件事相当严重,特别是在情敌面前。
“但我必须得再次向你重申,我不是你的敌人,麦迪逊。”芭芭拉抬头望向天花板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似乎把肺部储存的所有空气都已挤压殆尽。
“那谁是敌人呢?”麦迪逊翘起食指,往玻璃幕墙外的拉斯维加斯虚指一下,“她们?”
“她们也不是,我们都是受害者,都是……”芭芭拉欲言又止,半晌之后,才将声线降低了几分,闷声说道,“也许他也是受害者吧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她们是谁?”麦迪逊没有纠结谁是受害者的问题,她被酒精捋得笔直的思维通路,现在只关心最重要的那个答案。
“我知道的跟你一样多。”
“肯定比我多。”麦迪逊执拗地摇摇头,“我都不知道她们的名字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她们的名字。”
“伱在撒谎。”
“我……”浮现在芭芭拉脸上的迟疑之色一闪即逝,“我真不知道,易每次跟我聊起他的感情生活,都没有提到过她们的真实身份。都是用……各种方式指代的。”
“什么方式?”麦蒂歪歪脑袋,“女孩a,女孩?”
“第一个女孩、第二个女孩,以此类推。”
“我是第几个?”
“第三个。”
“总共有几个?”
“算上我吗?”芭比指尖对准自己。
“算。”
“四个。”芭芭拉想了想,紧接着补充了一句,“我知道的是四个。”
“huh。”麦迪逊瞳孔一缩,随即嗤笑出声,带着不管做了多少心理准备也无法克服的惊讶,和一点点失落的自嘲,“胃口还挺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