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月红微微一笑，虽是个汉子，这一刻，却比女人还要艳丽几分：
“他是左谦之的左膀右臂，除了账本之外，他应该还知道其他不少的内幕消息，如果你要抓他的话，我可以帮你。”
……
与二月红的合作水到渠成。
由于还要赶着演出。
二月红先行一步告辞，两人约好的时间在今天晚上。
打道回府之时，
由于有了线索，张启山显得轻松不少。
在路过小吃街一家面馆时。
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了叫声。
然而一摸口袋，由于是临时换的衣服，愣是没捞到半块大洋。
张启山略显尴尬。
就在这时，面摊老板看出了张启山的窘迫，一边揉面，一边笑呵呵说道：
“年轻人，看你匆匆忙忙，这是要打天下啊？这打天下的人，肚子可不能饿着，进来吃碗面吧，小老汉刚出摊，按照规矩，前十碗面，不要钱。”
张启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，不过也没拒绝老板的好意。
就这时。
隔壁蒸包子的大妈也端来一盘蒸饺：“小伙子一看就饭量大，我昨天刚包的新馅，你帮我尝尝好不好吃，给点意见，不算你的钱。”
看着热情的大叔大妈。
张启山难免心中一暖。
很快，满满一大碗面被一个长相清澈漂亮的十三四岁小姑娘端了上来。
“丫头，给老顾客上面！”
小姑娘嘿嘿冲着张启山一笑，接着又忙着给其他客人端碗。
前前后后。
张启山数了数，果然真如老板所说，前十碗，没要钱。
而且多是一些臭烘烘的乞丐，或者满身大汗的人力车夫来此，搞的其他客人敬而远之。
而老板每每热情相迎，每碗面都是打足了的。
吃完饭后。
张启山疑惑问道：“老板，如今这世道不好，你这样做生意，真的会亏。”